态,浮现在心间。

姜归宁和岑文镛既然都误以为他身体有疾,那乔家呢?

京中流言繁多,三年前他就有所耳闻,但从未管过。

一是有些东西本就不是空穴来风。

二是因为某些事,他一直未有娶妻打算。

他和乔昭懿,实在是不可复制的偶然。

如果因为流言,或是某些事,让乔家误以为真,那以乔朗和林氏夫妇对乔昭懿的心疼程度,定然要做准备。

他忽想起和乔昭懿圆房当日,感受到的微苦味道。

随后二人彻夜未歇。

或许那个才是让人情绪舒缓的药。

而手中的——?

乔朗给乔昭懿一份迷药做什么。

乔朗一直在都察院任职,御史监察天下百官,办事不可能没有章程。

按他们走一观十三的路子,若是定要做没有把握的事,少说要做两手准备。

一个是催/情,一个是迷药。

前者是正常流程下的打算,那后者应当是破罐子破摔后的决然。

可这种事,他睡过去,乔昭懿一个人怎么弄?

岑聿想到什么,思绪骤然停止。

其实好像也不是不能。

洞房花烛夜,他们的姿势就是如此。

岑聿:“…………”

……

岑聿这夜都没怎么睡。

但失眠对三年前的他来讲,是常态,倒也还好。

左右身体也都这样了。

好不到哪里去,短期内,也坏不到什么地方。

乔昭懿喝了迷药,睡得迷迷糊糊。

当时乔朗给她药的时候,告诉她,一点就能放倒一头牛。

她和牛相比,还是差了不少。

乔昭懿睡得早,醒得也早,以往多要卯正方醒,今日卯时就没了睡意。

就是,是不是忘了些什么?

好像还不是件小事。

不然不会睡了一觉,还放在心上。

乔昭懿睁眼,对着帘帐,怎么也没想起来,最后侧过身子,对上一张极其漂亮的脸,想问昨晚她是不是要做什么事,最后却没做。

这觉睡得实在是香,甚至让她有种想再睡一场的感觉。

好久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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